2009年5月17日 星期日

兩年盛夏,剩下兩年


        轉眼,花蓮也即將成為我心中的記憶,兩年了依然放逐自我、百般聊無的生活卻一點也沒改,



這邊的好山好水,我並不會知曉得比別人少,但比起分享這樣的景致,我顯得狹隘許多。








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靈始終是一條寂寞的單行道,孤寂即道上的指示牌,指引我到最終的遠方,而在這一路上



我曾留戀於櫥窗內的華麗、絢爛,卻小心翼翼的告訴自己:"你沒有資格在這邊駐足!",



於是乎,在這兩年裡我看著所有人成長、轉變、極端、放肆、狂妄、將自己的真銷售一空,



看著!看著!似乎我也懂了一些道理,人們不是因為自己要改變,是他們以為自己沒有改變,



濃妝豔抹、脂粉並施、裝腔作勢的景象折煞了我的雙眼,其實最擾人的是那顆,被自以為是冠狀動脈



緊緊纏繞的心,男和女沒有正當的思量,只有無限的遐思,交際場合上的把酒言歡,是人們



凸顯自己的大型表演劇場,自我中心的本位思想,從中間的那傳音石上輻射出去,舞台上他們看到



自己,因打著燈光,演員們看不到觀眾,自導自演這齣醜陋的戲碼,個個笑的齜牙裂嘴,好不歡愉。



別人接近他是因為別有居心,這也太巧妙了一些,為何人們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理由,可以來支持他那



可笑至極的理論? 我不解的問著,那兩刷厚厚的睫毛,和那兩頰的魚緋紅以及高角度的下巴,給了我答覆,於是我從這驚慌



中由這劇場奪門,但門口仍是有不乏人想擠進來,我還是奮力的一推,一個不留神,我就在這裡摔傷,



但是我並不會痛,也不會回頭去看有沒有人注意到我怎麼樣了,我此時此刻只想要逃離這個荒誕不經的



人情世故上,出了門有人問發生什麼事? 你為何要逃的如此狼狽? 我只能夠跟他說"裡面不要進去!"



但是又有幾人會懂得這樣深嘆,又有幾個會反指這樣的我?我不想去多瞭解、稍加留意、解釋什麼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 蒼狗飛奔,往後山的方向,那一個步道還是我最喜歡上去的地方,從那邊居高,要先越過小路彎彎,雖然路上



指示並不明顯,走錯了再回頭似乎也不會浪費太多時間。





        曾經有個人讓我覺得高傲不遜,誰能料想到有個第一天認識你的人,開口就叫跟你說他很有名,誰還能想到



這個人最後還成了朋友,但我們終究是不同的道,風景再如何的美,欣賞角度永遠沒相同結果,我只會知道



兩年後我會突然想起,兩年前有這樣的一個人,他帶我走向後山的步道,然後我憑藉微薄記憶,一個人獨自



前往步道並順勢看著下面那群小得像螞蟻般的人群,在山頭下徘徊不進,並且孜孜般嘈雜聲響起。





        兩年,這樣的時間並不算太久,只佔人生些許成分,每當盛夏之蟬狂叫,我都不禁詫異著,為何潛藏地下十幾載?



蛻變、脫殼的目的就只是交尾?難道不是為了站上枝葉端高處,而只因你們只有一個禮拜的週期大限?



等到交尾完成,目的結束了,是終點了,究竟還留下什麼訊息,徒留輕踏清脆的聲響,弄得粉碎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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